你和顾梓言也是这样吗？”林洛凡由着她抱，也不再推开她。
夏惜若摇摇头，含含糊糊地说：“不能。”
林洛凡更疑惑夏惜若究竟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行为上看起来是无意识，可脑子比谁都清楚，还分得清谁能摸，谁不能摸…
“送你们去哪？”苏灵的声音很冷，能听出来尽量在克制情绪。
“回我家吧。”
“你…想好了吗？”
“我…也没有别的选择。”
苏灵和林洛凡通过后视镜刚好对视上，林洛凡心虚地回避开目光。
“你并不是没有选择，只是给自己不放开的借口罢了。”
“也…不是…”
“那你为什么不能彻底放手？她明天醒来发现是韩雨泽在身边有什么不好？她会难受、会痛苦，但不会死！什么叫以身相许，像夏惜若这样的女孩子很看重第一次，给了韩雨泽便给了，她也能死心塌地跟着韩雨泽，不再想别的，这不是最好的结局吗？”苏灵缓了缓说：“再者，韩雨泽也不一定忍心碰她，熬过去就好了，你把她带回家，你能做到吗？”
苏灵分不清无缘无故的生气是为了林洛凡好还是因为自己的嫉妒，她觉得自己已经可以坦然面对林洛凡和夏惜若的一切，可是，看见他们俩缠绵的样子，无名的怒火和欲望又喷涌而出…
林洛凡很小声地说了句“对不起…”
苏灵从后视镜里看见那个委委屈屈的他，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温柔地帮夏惜若擦汗。苏灵收回目光，也不再说话，她说得再多有什么用，林洛凡半个字也听不进去了。
夏惜若已经坚持不住，身上仿佛爬了千万只蚂蚁，百爪挠心，大滴大滴汗水淌下来，她艰难地喘着气，抓住林洛凡的衣领说：“我好难受…”
林洛凡摸着她的手说：“快到家了，你再坚持一下。”
“不行，我要现在…”她探起头吻向林洛凡…
林洛凡毕竟也是血气方刚，被夏惜若缠了一路，早已经把持不住，如果不是苏灵在前面坐着，他可能早把夏惜若就地正法了。此时，只能靠他保持着最后的分寸，林洛凡捧着夏惜若的脸，把自己的嘴唇移开，像哄孩子般，“听话，再等一会儿，一小会就好了。”
“你骗人，你老是骗我。”
“没有，这次是真的。”
“那你让我先…”
车内空间就那么大点，尽管两个人说话都像蚊子哼哼，苏灵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她在前面咳嗽了一声。
“快点…”夏惜若撒娇说。
林洛凡比了个让夏惜若安静的动作，顺了她的意思，但是自己比她更难受，她身上有一千只蚂蚁在撕咬，林洛凡身上就有一万只…
车子终于开到林洛凡家地库，苏灵停车熄火，从驾驶室出来，打开后门，帮林洛凡把夏惜若扶出来，苏灵摸了摸夏惜若，浑身滚烫，她已经快站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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