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将他们拉近了不少。
秦昆则是又变得有些尴尬。
我尼玛……碰见艺术世家了?
这么巧啊……
“咳,我是绘画……”
“叔叔,我能看看你的作品吗?”
“我是绘画艺术里给人当模特的……”
小丫头嫌弃地撇撇嘴道:“爷爷,叔叔骗我……”
老头又一次大笑起来:“小兄弟就别逗我孙女了,不过看你的样子确实适合当模特。”
一路从临江到桑榆,秦昆和爷孙俩聊了不少,二人也发现秦昆懂些绘画方面的艺术,但绝不是这一行的,这个年轻人手心有个骨灰坛纹身,是全身上下最特别的地方,老头问了含义,秦昆说是辟邪。
这一下,老头竟然接着说了破天荒的三个字:“管用吗?”
出了火车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桑榆城的天灰蒙蒙的。
北地特有的干燥在这里彰显的淋漓尽致,深秋季节,空气质量也变得差了起来。
老头和他孙女是沿海人,来北地是拜访一些高人的,听他隐晦说过孙女身上出了事,似乎和中邪有关,他一路从沿海北上,拜访了几个别人介绍的高人,都没法解决这事。
秦昆倒是仔细看过那小丫头,没任何鬼气,便安慰老头让他不必太过担心,老头也是不愿多提孙女的事,话题不了了之。
作别了爷孙俩,秦昆朝着站外走去。
左近臣、宁不为都不在,秦昆也不知道马晓花的住处,索性谁都没拜访,直奔土娃的老家。
赶完火车坐大巴。
大巴完了是面包车。
土娃老家偏僻的可以,面包车将他拉到村口,秦昆都以为村子着火了。
“老乡,这是干什么呢?”
浓烟滚滚,秦昆漫步田间小路,晚上7点不到,天已经全部黑了,不远处灯光点点,可浓烟笼罩下,别说村里的灯了,尼玛3米开外人畜不分啊。
“烧秸秆呢!”
秦昆缩着头,烧秸秆?
“咳咳,是不是有些污染环境啊?”
“那你说咋办?”老乡怼了秦昆一句,秦昆被噎的不清。
他也不懂风土人情,一方水土一方活法,看起来这里从古至今都是如此。
浓烟随风而飘,道路一会清晰一会模糊,秦昆好不容易猫出浓烟来到村里,脸上全是黑灰,身上也是掸不掉的飞灰味。
“东韩村,103户……”
秦昆看着面前一个土墙院子,墙上已经被雨水冲出豁口,堆着枣刺和花椒木防盗。
那扇破门感觉轻轻用力就得倒下,秦昆拍打了几声,无人理会。
隔壁的大婶出门,好奇打量着秦昆。
“找老韩的?”
“对,我是韩垚的朋友。”
“谁?”
“土娃!”
“嗷~~~土娃子的朋友啊,他爹去老大家里了,南头呢。”
大婶热情给秦昆带路。
老大家,就是韩垚的哥哥韩淼家,这里可能从古至今干旱怕了,老韩给大儿子起了个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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