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宁:“小姐,那您就留在这等奴婢晚些来接您?”
虽说她们已回到了北城,但经此一事,谁也不敢再掉以轻心。谢姝宁身边只有个图兰会武,,鹿孔是文弱之人,月白也并不会武功,不管是哪一个送谢姝宁回去,图兰都不能安心。
谢姝宁拍拍她扶在炕边的手,笑着道:“你从燕家出来时,不是让人去同大堂嫂说过,我身子不适提前家去吗?过会回了家,大堂嫂铁定要先去见娘亲,来慰问一番,到时候不见我的踪影,不好。你先去南城打探情况,我让鹿孔去府里送信,让卓妈妈派人来接我。”
这也是个法子,图兰想了想便起身出门,牵了马又往南城赶。
临行前,谢姝宁又叮咛了她几件事。
图兰一一应了,策马扬鞭而去。
屋子里重新安静下来,鹿孔给谢姝宁取了提神醒脑的药丸,让月白伺候着她服用了,而后才匆匆往石井胡同赶。
得了消息,卓妈妈亲自往二门外见了鹿孔。
鹿孔只略提了几句,卓妈妈是个人精,却听出了名堂,旋即便挑了几个人,又回去吩咐了一番,亲自带着人往谢姝宁那去。
……
谢姝宁这,因为这场突发的状况,很是人仰马翻了一回。
已经散了赏梅之宴的成国公府里,却安静得没有丝毫人声,连晚归的鸟雀扑棱翅膀的声音,也仿佛被虚空给吞噬了。
万素素不明因果,摆着主人家的模样,听着恭维的话,送走了一众宾客,旋即伸了个懒腰,就要去见小万氏邀功。若没有她,这件事哪能处理得这般漂亮利落。万素素很自得,想起先前母亲阻拦自己来燕家的事,说是父亲会生气,她不由撇了撇嘴。
谁不知龗道,父亲最疼小姑母,恨不得将万家都分一半出龗去,焉会为了这些个小事气恼。
更何况,她这个做表姐的同二表弟燕霖一向亲厚,说是亲姐弟也不为过。如今燕霖摔断了腿,受了伤,躺在病榻上许久未愈,她担心得很,当然要亲自来看一看。
明年,她便要出阁了。
往后也没有再能留宿燕家的机会,她今次帮了小姑母一回,也算圆自己一个心愿。
孤苦无依的小姑母,拖着病中的二表弟,日子实在太艰辛。
万素素想着,长长叹了一声,迎着随夕阳隐没渐渐冷却的天气,往小万氏那去。
谁知龗道,走至半路,斜刺里忽然多了一行人。
脚步一滞,她挑眉看去:“表弟这个时辰,怎么在这?”
燕淮成了国公,但在他们眼中。仍不作数,众人并不将他摆在高位看。万素素虽至像温雪萝一群人似的,日日在深闺里习字做女红。同身边的丫鬟婆子说三道四嚼人舌根,但她的见识,仍是浅薄的。
她这一声“表弟”方才出口,站在燕淮身后的吉祥便冷笑了声。
万素素脾性大,顿时被这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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