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不肯吃。顾余生一见牧海灯收下时的苦笑便知结果,奈何师无衣对他的话也是不为所动,他也只能先拉着师父出了天牢。
临走前他又悄然瞥了一眼师无衣所刻画像,心中不由暗道:是他的错觉吗?为何师无衣刻的人竟有些像风奕?
来客终于走远,师无衣肩上伤痕也在渐渐愈合,他是最了解修士身体结构的剑修,每一次下手都能刚好断了体内的真气循环,将那些不甘和恨完全封在自己体内。
他终于刻完了这幅画,那是一个抱着仙草的冷漠剑修,立于沧浪峰时就像是遥远青空的蓝天白云,无论如何都无法触及。
“若是以前,我对你闹脾气,你一定会毫不犹豫捅我一剑让我再没力气撒野。师父,你变了,变得像人了。”
他喃喃说着只有自己能听懂的话,用染血的手轻轻抚摸这张记忆中的脸,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神色骤然一痛,忍不住就狠狠将额头砸向石壁。
“师父!”
“师父。”
“师……父……”
宛如拜师时的三跪九叩一般,他将额头一次次触在石壁,声音却渐渐低沉,最后只能无力地跌坐在地,哽咽着道出一声永远也无颜在顾余生面前说出口的请求,
“求你……救救我们。”
作者有话要说:师无衣:别拦我,我要自残!
顾余生:冷静,先吃药。
师无衣:你是谁!你不是我师父!我师父碰上这种情况都是直接给一剑让我真的变残!
释英:你是这么教徒弟的?
顾余生(装傻):风奕是谁?我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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