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本身战斗台已经没有了,现在地上全是沙土,你应该懂我吧。”
骆世清摇摇头,他现在真的一点也不懂这人说话,云里雾里的,能不能说清楚点?
霁林也想说清楚啊,但是现在说清楚,那对手的人听到不就有应对之策了吗?唉。真的是啊,好难。
不过他也想了个办法。
只见霁林直接闭上了双眼,然后挥了挥手。
骆世清没看明白,就连霁林身边的那些企业人也没看明白。
那就更别说对手的沈大人的那群虞国人,他们还以为霁林已经放弃了,希望让骆世清认输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毛刚不解的问。
霁林真的无奈,这群人的脑子都怎么长的,怎么这么笨呢?
所以他换了一个动作,他开始揉揉自己的双眼,然后一边揉着一边说啊,没事儿,我眯眼了。
“要不要拿水给你冲一冲?”
毛刚问着。
“拿水冲个屁呀,我是真迷眼了吗?你个傻子。”
霁林嘴上礼貌的回绝,说自己没事,不用,而他的心里则是在骂毛刚,“毛刚,你可真是茅缸啊!”
但是毛刚没有懂,骆世清却明白了,只是明白归明白,自己真的要使用这么卑鄙的手段了吗?
这种下策的手段,可与他心中的侠义不服啊!
只不过他还在这边纠结的时候,对手可没有让你考虑事情的时间。
程探又攻击过来。
霁林也看出了骆世清的纠结,摇摇头,“这个时候你都要死了,你当什么正人君子!”
但是也只是想想,这话不能这么说,他此刻对毛刚说。
“哎呦,我问你一件事情,你知道道义最高的境界是什么吗?”
“你这话问我什么意思啊?道义不就是江湖之中人讲的道义吗?”
毛刚的这个回答可谓是废话的典范,回答了说了和没说一样。
不过其实霁林也不明白,所以他只能套用之前马鸣山,马老先生在他小时候教授他的话语。
“所谓天下之最大的道理,便是黎明百姓。而在这黎明百姓之下,便是国,国之下,便是城,城之下,便有家。民之义便为家,官之义,则为城为国,而君之义则为天下。”
毛刚这时候却是以为霁林在妄议政事,不满的说。
“这种事情不是我们可以谈论的。”
“谈不谈论不重要?我只想说是如果是自己的家,为国,为天下,为了心中的道义。其实事情往往只看到的是结果,登高游山,多少人只是为高处不胜寒的刹那,他们又怎么会在乎,那沿途的树木是否翠绿呢?”
霁林隐晦的说着,其实翻译过来大体的意思就是大哥,你放心吧,没事儿,你都算用点下三滥的手段,也没人会在乎的,反正你是击败了你的对手,你管他呢。
骆世清则是在战斗中喃喃自语。
“真的没有人会在乎沿途之风景吗?”
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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