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去上海接替江玉?我的第一反应便是,老墨我去给江玉擦屁股,江玉则可以放心的来北天追墨菲,从昨天的种种迹象看来,如果老墨派我去上海堵缺儿,端木夫人未必会争,我便可以替江玉隐瞒上海分公司的真实情况...
一股子酸醋灌入大脑,我张口就要骂街,却听老墨平静的说道:“合作项目谈拢,你便不止是属于风畅的员工,同时也是月之谷的员工,而且是有功之臣,到时候,除非你主动辞职,否则就是我想开除你,也要先看闵柔肯不肯点头,换一种说法就是——如果是你要整垮江玉,在后面给你撑腰的,就是三小姐和闵小姐,那么,我也只有束手无策的份了,老太太那里,便不愁没得交代...”
我靠...
“您...想整江玉?”丫分明就是想借刀杀人!
老墨反问道:“你给我一个我不该整他的理由。”
我比老墨更想整死他,可同时也觉得,如果真的那么做了,我会心中愧疚,当然,愧疚,绝不是因为江玉,“他爸爸...您曾经,有愧于他父亲吧...”
老墨一句话将我噎死,“就算我有愧于他父亲,我有愧于他吗?”
我哑然...的确,老墨对江玉非但无愧,相反,这么多年,还如此包庇纵容着他,即便真的欠了他什么,也早已还清了。
“你这么说,证明你已经知道了关于他父亲与江家的事情,我承认,我对他父亲,心里是有几分愧疚的,但那仅陷于我个人对道义的理解,其实他父亲继承或者不继承江家的财产,结果都是一样的,大鱼吃小鱼是商业竞争中的必然发展,墨家与江家竞争的是同一块市场,总有一家要被另一家吃掉,区别仅在于,他父亲继承了江家的公司,我是收购,没有继承,两家为合并,我的愧疚与收购无关,而是我狭义的揣度了他父亲的为人,那是一个好人,心地善良、朴实,人品高尚,让我羞惭,让我尊敬,但是在理智与现实中,我从不觉得我欠了他的,我早就和你说过,作为商人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利益,在利益的追求中,你势必要割舍掉多余的同情和怜悯,否则你将一事无成!我之所以处处忍让江玉,与他父亲没有丝毫关系,我只是不得不迁就老太太,因为她是我妻子的母亲,而我不希望我的妻子在丈夫与母亲之间有任何的为难——我,墨亦之,活到今天为止,只愧对过一个人,那就是我的妻子!”
老墨的表情是严肃的,真挚的,也许是觉得这话不应该对我说,又或许是觉得这话不应该在龙珊面前说,所以他随即干咳了一声,提起了桌上的水果篮子,“把这个给闵小姐带过去吧,还有个西瓜,在茶几上,一起带着,空着手去不太合适。”
龙珊接过水果篮,拎
请收藏:https://m.33bqg.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