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祁连,北至浚稽,皆为其封地,可听调不听宣,但需纳贡称臣……你且为我论析一二,他有何理由不降?”
高肇瞳孔突的一缩,嫉妒的眼珠子都红了:这岂不是就是国中之国,可谓开大魏之先河。
他咬牙切齿道:“分疆裂土与逆贼,尔等日后有何面目见元氏之列祖列宗?”
元澄嗤的一声就笑了出来:“总比被你这狗贼算计,彻底丢了这大好河山的强吧?”
高肇突的一噎,竟无言以对?
怪不得元澄英明半生,却任由高英独断专行,竟是要断臂求生?
为何不是断给我高肇?
“话已至此,再无须多言,许你三日,是战是降,你好生思量。”
元澄施施然的起了身,笑吟吟的说道:“孤也会在这里等你三日,若你要战,自然可以将孤就地斩了祭旗,或是如清河王一般囚于营中,当做筹码。就是不知奚康生会不会受你所迫……
若是愿降,就莫要瞻前顾后,更莫要多生事端,早些将我放出州城,也好让我早些动身,赴河西予李承志传旨……”
看元澄得意洋洋,似是吃定了自己,高肇恨的牙都咬断了,却不敢说一句恨话。
僵了许久,他才冷声道:“既许我思量三日,你又何必急于一时?来啊,送殿下与少卿予别院,好生侍奉,若有怠慢,定斩不饶……”
这个好生侍候,自然是严加看管的意思。元澄也不在意,只是笑吟吟的邀着郦道元,一并出了帐。
待二人走后,高肇才一声冷喝:“出来吧!”
只听“吱呀”一声,平滑的墙面上竟凭空打开了一扇门,高猛与源奂一前一后,从暗道中走出。
得知朝廷遣元澄为使,高肇便召来了高猛,意欲与他商讨一二。
至于源奂,则是因缘际会。
他原为沃野镇将,受陆氏兄弟胁迫而无奈附逆,但其间对元怿处处维护,故而事后判了个将功折罪,降级了事,被贬为副将,依旧镇守沃野。
但他心中有鬼,怕被朝廷秋后算账,是以待高肇都督六镇抵御柔然之际,便见缝插针般的投了高肇。
便如郎有情,妾有意,一拍即合。待高肇班师回朝,特意将他的功劳夸大了不少,使其官复原职,复任沃野镇将。
而若非是他暗中通风报信,更是与高植里应外合,断了罗鉴后路,罗鉴也不至于心灰意冷,迫于无奈与高肇媾和。
有些大功,他自然已为高肇之左膀右臂,座上之宾。况且源氏为鲜卑八姓之一,其兄陇西王源怀两任太尉,源氏子弟遍布朝中、军中,高肇但将他唤来,一为出谋划策,二为暗中予洛京联络,看能否打探出朝廷的底线。
二人藏在暗室之中,只一墙之隔,自然将元澄与高肇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故尔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朝廷这哪里是招降,分明是步步紧逼,不给高氏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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