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通风报信:李承志之父,李始贤要进京了……
“滚!”
心思被识破,元演讪讪一笑,匆匆一拜:“谢过中郎!”
……
人算不如天算,还未走出金墉城,李承志就被来传谕的黄门堵到了半路上:皇帝召他觐见。
元恪体弱多病,最怕的就是冬天。每年天一入寒,他就感觉大限将至。
殿中的火盆刚摆的稍多了些,元恪就咳的上气不接下气。刘腾急令黄门将炭盆撤走了几副,又将门窗打开散烟。
不多时,元恪咳倒不咳了,却抖个不停。就如身上裹的不是毛被,而是挂了几张弓,弓弦弹个不停。
一张脸灰白如土,几无血色。再一细瞅,眼中的黄斑好似又多了许多。
不会是时日无多了吧?
算算时间,怎么也该活个四五年才对?
初秋时,皇帝就有了腹积水的症状。还专程召问过他,问他有无良方,李承志只说没有。
其实还是有的:腹穿刺抽吸。
但以皇帝这个体质,擦伤点皮都好久才能愈痊,何况是肚子上开洞?
万一感染了呢……
李承志拱手一揖:“臣恭请圣安……”
“你……你个逆臣……莫不是忘了还兼着武骑侍郎之职?朕不召你,你竟也不知来宫中侍驾?”
三日前才来过好不好?
见皇帝上下牙直打架,李承志懒的与他狡辩,敷衍道:“是臣的错……”
皇帝又问道:“那条呈中所奏的‘铁炉’呢,莫非忘了?”
原来是为了这个?
李松今年能不能过个肥年,就全靠这个了,李承志怎可能忘。
委实是这场雪下的太突然,前两日都还艳阳高照,街上随处可见露臂的小娘子,大雪却说来就来?
算算时日,离立冬还足有十来日……
“臣怎可能忘?铁炉已然锻好,就等着陛下谕诏!”
“还不赶快差人取来?”
皇帝裹紧了棉被,“但凡解了这苦寒之忧,朕算你大功一件……”
还真不是元恪信口开河:能挺过这一冬,他就能多活一年,顶得上救驾之功了。
“陛下稍待,臣定于今日就能操置好……”
回了一句,李承志又邀着刘腾,“还要请寺卿相助!”
出了大殿,刘腾就开始埋怨他:“他人绞紧脑汁的想侍于陛下左右而不得。你倒好,负着侍郎的差,竟三五日都见不到人影?军务再忙,还能重的过陛下安康?”
天天围着皇帝转,我哪来的时间赚钱?
李承志也不争辩,嘿嘿笑道:“寺卿提点的是……”
差了几个力士、羽林去李承志府上去取铁炉,刘腾又将李承志带到了式乾西殿。
这是皇帝常日办公之所,也是元恪的寝宫。
李承志的条呈才上了三五日,刘腾将已将西殿拆了个七零八落。地上堆满了石柱、石板,以及麦草、粘土等物。
这都是按李承志的要求置备的,其实很简单:李承志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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