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光是一个昭阳宫外,竟足足守了上千禁卫。
也不只是值守这般简单,而是除皇帝有诏外,任何嫔妃、内官、太监、禁卫、宫娥等不得离开属宫。
等于皇帝不但禁断了内外,连内宫诸司、诸监、诸殿、诸宫之间也隔绝了。
毕竟皇宫内出了刺客,皇后差点一命呜呼,如此戒备倒也不奇怪。
李承志觉得怪异的是:皇帝把他这个外臣禁在宫中算是怎么回事,而且还是皇后宫中?
若查不清刺杀案,宫禁定是不会开的,等于他得宿在昭阳宫中好几日?
皇帝就不怕有人多嘴,最后传成风言风语?
这般多的禁卫、女官、宫娥等,李承志便是有孙悟空的本事也绝然干不出点什么来。
李承志就是觉得皇帝这个举动太奇怪了,好像故意把他锁在宫里似的……
一阵猜疑,高文君便换好了药。李承志照例说了一句:“劳烦了!”
若按往常,以二人相敬如宾的默契,高文君定是会回一句“郎君客气”,但今日等来的,却是一声冷哼和好大一个白眼。
不,好似是昨日皇后遇刺后,高文君就猛的转变了态度。
每次冷哼,那欲说还休、似嗔似怨、似羞似恼的表情,分明就是因为什么吃了醋,恨不得咬李承志一口。
李承志一头雾水:我干什么了?
感觉关系突然就近了好大的一步。也就是在宫里,地方不合适,但凡换个地方,李承志说不定就动手动脚了……
女人心,海底针!
心里腹诽着,李承志也随高文君出了偏房,准备到皇后房中再看一眼。
破伤风没那么好治,除了防治持续感染,痉挛的症状也会持续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好在有蔓陀罗花,安定效果奇佳。但凡发病就给灌上一口,就算皇后身体绷的跟铁一般,至多一分钟就能松弛下来。
就是副作用有些大,每次皇后都忍的好不辛苦。有两次,李承志甚至听到皇后发出过若有若无的呻吟……
真是罪过!
刚出了偏房,又有女官来唤他,说是颍川王有召。李承志给高文君交待两句,让她先看着些。然后又向禁卫报备,才出了昭阳宫。
宫禁便是如此:无皇帝诏令,每一座殿,每一座宫中,皆是外人不得入,内人不得出。
便是有诏,不论至何处,身侧都有禁卫与黄门共同监守,以防里窜外联。
就如此时,便是元雍与于忠,只要入宫,不论见的是谁,身后必跟着三四位。且与人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会记录在案。
感觉皇帝就跟惊弓之鸟似的,看谁都像刺客……
“这针是否被人调换过?”
李承志拿着那针,狐疑的看着元雍,“殿下莫不是怀疑,是下官换的吧?”
从皇后伤口里取出来之后,经手过的也就只有他和高文君。元雍这样问,意思已是直白到不能再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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