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当时她板着脸,面无表情的说不可能。
可其实,心里不是一丝期待都没有的。
不过等了这么久,等到她彻底放下最后一丝奢望,最终艰难的翻山越岭把这段过往翻篇的时候。
他又回来认真的跟自己说,他喜欢自己,一切都是有难言之隐的?
呵。
可是她流过的眼泪,伤过的心,无法入睡的每个夜晚。
都是真的啊。
凭什么,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神圣纯洁的感情又被他当成了什么?
施舍吗?
她不喜欢他对感情这种轻浮的态度。
心里非常失望,甚至觉得无趣。
失望到觉得他不如没有对自己动过心。
曾经她心里那个天神一般的楚弈崩裂了。
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一个很恶劣的人。
思来想去,她觉得明天自己无法做到面无表情的面对他。
百般纠结之下,初樱木着脸给周昭年发了一条信息。
——师兄,我周一再去医院。
她需要时间冷静缓和一下。
唉,能躲一天是一天吧。
现在想到那个狗男人,不可避免的想到他一下把自己的手按在他的腹肌上……
初樱更加面瘫脸,心里百感交集。
简直是要**……
叮一声,周师兄回信息说没问题。
初樱长舒口气,总算能得到短暂的喘息。
但是她没想到,人生处处充满神奇。
薛定谔的自由。
在她想逃避躲开的时候,生活总会给她一个更大的惊喜。
初家。
初晓川接收学校政务工作已经有三个月时间,大大小小的事情渐渐捋出一点思绪。心里重担轻了不少,跟顾连影商量想请楚弈和周昭年来家里吃饭。
毕竟这段时间他顾不上女儿,把女儿放在心内科,相当于托付给两个学生。
今天去医院开会的时候跟心内科主任碰着了,主任说初樱最近进步很大,是个学医的好苗子。
恰好他有时间,就在家里攒个局,以示诚意。
初晓川是没有什么传统上级别的架子,也没什么官大一级压**的老旧思想。
他觉得自己和学生们人格上都是平等的,他现在混的还可以完全是资历以及机遇,时间的馈赠。
于是家宴定在周六晚上。
周五刚被男人堵在体育馆里,一听到爸爸要请楚弈吃饭,她就头皮发麻想逃。
可惜这是以她为中心的局,她不能退。
周六白天在床上赖着,翻来覆去的直到晚上五点不能再拖了,初樱才起床。
百无聊赖的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叹口气。
想想一会儿要跟那个男人见面,就想到他把自己困在怀里叫姐姐的样子……
啊啊啊啊!
连忙摇头,把那个让人想起来抓地的画面晃出脑海。
又渣又狗的够男人!
眼瞧着时间马上到了,初樱去卫生间里用清水洗把脸清醒清醒。
“唉。”
叹口气走到衣柜前面随手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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