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给刘正风守寡的,指不定要给他戴多少绿帽子。我这么做,应该算得上帮助刘正风惩罚这李氏吧?”找了这么个不成形的理由后。张扬这才心下稍安一些。
“原本只是想恶搞一下李氏,没料到还探听出私产的秘密来,此行也算是不无收获。只要早作准备,李氏那几十万两白银就跑不掉了。”想到这里。张扬便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假山。
傍晚时分,张扬如期来到在外院的一处宽大演武场内布置的灵堂前。
早前张扬询问一位主持祭祀的道人,才知道这样的祭典还要进行四十九天。俗称‘烧七’。
所谓‘烧七’就是指从死者去世之ri算起,每七天为一个祭ri,称为‘头七’、‘二七’、‘三七’、‘四七’、‘五七’、‘六七’、‘末七’,共计整整四十九天。
一般以一、三、五等单七祭札较隆重,亲友务需皆至,孝子还要哭灵;二、四、六等双七,亲友可以不来,孝子只烧纸不哭灵,又称为‘空七’。
只因‘头七’已过,刘正风的曲洋的棺木已经下葬,此时的祭典在古语中叫做‘二七’。
本来二七这样的祭典亲友可以不来的,不过由于刘正风在衡山城的口碑名望向来很高,许多亲友和弟子仍然在此烧纸。
张扬在灵堂最前方找到了披麻戴孝、并肩跪立的刘菁和曲非烟二人。
因二七不像头七那般规矩繁多,此刻已临近黄昏,有不少烧了纸便自行离开了。因而他便直接对刘菁说了核查账本明细的借口,以便将其支开。
“昨ri便听向大年说了,张大哥要核查以前的账本,所以我已经让人将去年的账目开始统计,眼下想必已经做好了。本想差人给你送过来的,没料到你倒是亲自来了,这样吧,你跟我来拿便是。”刘菁丝毫不乱说了后,便站起身向外走去。
嘎!已经做好了?张扬实在没想到这个借口竟派不上用场。不得已之下,只好跟着刘菁缓步来到一间内院的一间书房内。
此刻的书房内点着数盏灯笼,一个方桌上堆积了三尺来高的账册,还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和两个青年模样的衡山弟子正在里面忙碌着。
两人一进门,正在忙碌的三人匆忙向张扬行了礼后,又继续开始打着算盘清理账目。
“这些是清理好的账目,其余的大概今晚上就能整理出来了,张大哥你先过目吧……”刘菁和老者交谈几句后,便指着那堆半人来高的账册说道。
张扬看着如山般的账册,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他可没工夫在这里看这些东西。瞧了眼这些账册后,忽而想起今天李氏说的私人财产之事来,想了想后,便灵机一动的这般说道:
“刘姑娘,其实张某此行来的目的并非是核查账册。只是接到弟子汇报,说是李夫人在管理账目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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