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当挡箭牌却也不是什么难事。
施琅其实也知道这一点,但是这毕竟是张轩交代下来的事情,总要试一试的。
他抬头一看,说道:“天色已晚,今日就到这里吧。”
揆一也松了一口气,彼此行礼,就收拾文件退了下去了。
施琅却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他不动,身边的随员也不敢动,郑彩见状一挥手,让他们下去了,他留下来,问道:“施大人,你想什么啊?”
这里虽然是西式建筑,但却是在澳门,说起来,施琅才是东道主,故而这地方也是大夏的。
施琅待在这里,待多久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的。
施琅抬起头来,说道:“没什么。”随即起身离开了,他口中说没有什么,但是心中却做了一个决定。
不在这谈判之上,漫无目的的牵扯下去了。
一来他已经给张轩打过事先说过了,二来他也不愿意做这些文官的事情,做了结,早好一点。
故而施琅干脆说自己偶感风寒,停止谈判数日。但是暗中早就将一封奏疏传到了南京。
就是将这谈判的僵局告诉张轩。
话里话外说请示方略,但是言外之意,却是想要敲定合约。
这数年来,张轩最长本事的地方,是一眼就能读出很多人文书之中的言外之意。
这种东西,可以称之为政治敏感度。
当张轩拿着施琅的文书,仔细看过之后。心中虽然有些不甘心,这合约看似平等,但是实际上还是荷兰人占了便宜。在这一件事情上,还如此搪塞。张轩自然不愿意。
只是是有轻重缓急,有些事情不得不稍作忍让,就在这文书上,朱批一行字:“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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