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就把这个可能的苗头掐断。在这种事上,程恩算得可比谁都清楚。”
听完他的这番话,所有人都没能再出声。
片刻后,陆秧秧深吸一口气。
“张百里!不准再给他递乾果!”
心坏成这样,干脆饿死算了!
张百里停住往笼子里送乾果的手,却没有往回缩:“可这些乾果都太甜了,我们谁也吃不了,不给他吃就只能丢掉了。”
陆秧秧神情一顿。
乾果铺子的老先生大概是记住了晏鹭词特别喜欢甜,所以除了几样常见的,大多数的果脯都甜得倒牙,也就只有晏鹭词能一颗接一颗地吃个没完……
张百里却一点眼色都没有,还在继续问:“你应该知道我们不爱吃太甜的东西啊,为什么会买这么甜的乾果?而且还买了这么多……”
陆秧秧不想回答,干脆恼羞成怒:“你管我呢!你也不要吃了!”
说完,她起身从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的张百里跟前抢走了他的芋头:“这些上缴,想吃自己去烤!”
被秧秧小谷主强行收缴了芋头,委屈的北峰主只能蹲到边上,自己喷火给自己烤芋头。
他走开了以后,火堆边又恢复了安静。
陆秧秧没事可干,看着地上自己被火照出的影子走了一会儿神,却渐渐地发现自己不太对劲,总觉得身体里空落落的想要什么,得不到就难受得心里发慌。
她以为自己饿了。
可当她拿起她刚没收的芋头后,她看了看,却又并不想吃。
陆秧秧心乱地丢掉芋头,下意识揪紧了心口
的衣襟,用力到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心跳……
心?
陆秧秧整个人愣了一下,转头看向了身后的晏鹭词。
只一眼,她的心就抖了起来,甚至连意识都融化了一瞬间,满脑子只剩下了触碰他的渴望。
惑心术。
陆秧秧再无疑问。
她咬着牙按了一把自己膝盖上还没好全的伤,靠着疼找回了清醒。可疼痛的后劲太大,把她痛得眼泪汪汪。
但她都疼成这样了,她的清醒也没能持续多久。
晏鹭词的存在强烈得她后背发麻,脚趾全蜷了起来,几乎又要挺不住了。
她再次攥紧了自己的衣襟,伸手拉了拉薛盈,急乎乎地小声说:“给我,那个清心的药丸。”
方才,薛盈不想弄脏她刚染好的指甲,朝着脏兮兮的烤芋头伸了几次手,最后都嫌弃地没有碰上。方为止看到后,剥开了几个芋头,分别裹上干净的树叶,垫着洗净的大片树叶放到了她的面前。
此时,她刚拿起一个芋头,却冷不丁地被陆秧秧一个拉扯,芋头从树叶中滑了出去,滚到地上沾满了土沙。
她瞥了陆秧秧一眼,正要发脾气,却看出了陆秧秧的不对。
她忍了忍,没好气地睨了睨她,但最后还是帮她找了药。
“我看你给要给他下毒的时候没犹豫,还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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