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你告诉我,杀了程恩的人是谁?”
说着这段话,陆秧秧的心像是要烧起来。
她明明就没有信过他。
她明明十分清楚,他为了进入婚宴谋划了那么久,怎么可能没有他的目的?
可走进小楼后,她防了所有人,却唯独没有防他。
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可以那么蠢,怎么可以下意识把他当成了和张百里、方为止一样的存在,怎么可以就信了他……
“忘了提防你,是我的错,我认了。但这种错误,我不会再犯。”
陆秧秧硬着声音走向他,接过薛盈手中的毒针,亲手扎进了他的脖子。
直到青紫的毒顺着脖颈的经脉开始浮现出皮肤,她才抽出了毒针,把他摔给段峥明。
“盯紧了他。一旦他有要逃的意图,你们随意对他手。我只要留他一条命,其余的,是残是伤,都无所谓。”
听了她的话,晏鹭词忽然出声地笑了,边笑边吐出了一口黑血。
可他却还是笑得停不下来,连肩膀抖了起来。
听到他的笑声,陆秧秧从包裹里扯出那件黑色的斗篷,盖到了晏鹭词的身上。
在她为他戴上兜帽时,晏鹭词盯向了她的眼睛:“我以为你是藏药岛的人。”
陆秧秧冷声松开手:“我从未说过。”
在雾色的掩盖下,陆秧秧一行混进了外面围观的人群,逆着人流出了城。
而她也没有听到斗篷的兜帽落下时,晏鹭词被盖住的那句他红着眼眶说的“我想过要带你走”。
……
出了城,陆秧
秧他们直接赶到了他们提前寻好的一处城外荒郊的空草屋里。
所有人走进草屋后,落在最后的陆秧秧用血画阵,隐住了里面的气息。
总算能稍稍安心,薛盈把一瓶伤药扔给落地时摔伤了的手肘的张百里,随后她看向屋子外的陆秧秧:“反正还要休整一会儿,你也进来,我给你把腿上的伤处理好。”
“不用了。”
陆秧秧画咒的手指上还出着血,痛得她指尖微微地痉挛。
她干脆用另一只手把手指握住,不准它再抖。
“我去乐府取画皮的卷轴,你们看好晏鹭词。”
她顿了顿,又道:“趁这段时间,让方为止把刚才小楼里发生的事详细写给你们,尤其是程恩说的那几句话,我有些没想明白,你们看能不想到什么。”
说完她关上草屋的门,再次用力地让手指滴出血,在门上将最后的阵画完。
确认里面的气息绝对不会被人察觉,陆秧秧转身往城里走。
她的手指和膝盖都很痛,每走一步都比之前更疼,刺激得她鼻尖发酸,要使劲地咬住嘴唇才能忍住不哭出来。
可她一点都不想处理它们。
就是要痛才好。
痛才能记住教训。
……
长乐宫的城池里,离空中的那座小楼塌落还没过去多久,街上的人们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都还挤在一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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