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得往符中灌输灵力才能让使符生效。有些符师为了写出张威力强大的符,那符师的面容都可能会老上好几岁。不过我这师妹写的寻灵符只是张低等的符,用不了多少灵力,最多耗费些心神,回去睡一觉、吃点好的养一养,也就没事了。”
他的话将没怎么接触过玄门的刘夫人唬得不轻。
一听画了这个符还会损耗心神、得吃点好的养一养才行,她马上叫侍女去捧了盒新鲜的燕窝,请解师兄拿回去,让陆秧秧炖了补身子。
本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才说的刚才那番话,收到了不错的补品,解师兄心满意足,假意推辞一番便致谢收下。
至于会不会炖了它给陆秧秧补身子……
呵。这种事,他“解扒皮”向来连想都不会想。
见陆秧秧搁了笔,他伸出两指,对着符纸大喝一声:“起!”
黄符应声浮起!
浮至半空,微弱的红色光丝从黄符的朱砂中细沙似的弥散出来,又瓜絮般慢慢向外飘散伸展,最终交缠汇结成股,延伸向了一个方向。
解师兄望着那道红线便走了出去。
陆秧秧收拾好东西,拎起包袱也跟了出去,脚步轻盈地哒哒哒小跑下石阶。
但脚跟刚一落地,她就想起她刚才可是“费尽心力”地写了一道符,心道不对,赶紧又萎靡了回去。
不过也并没有人留意她的不对劲,大家都被这空中的红线吸引了。
见此奇景,夫人在侍女的搀扶下起了身,也想跟上去。
但她的身体过于臃肿,低下头后视线被胸腹挡住,看不到脚下的路,下石阶时尤为艰难。
眼看要被那位解先生落下了,她连忙唤人:“把我的辇抬来!”
候在外面的家丁迅速让她乘了辇,一行人紧跟在了解先生身后。
……
跟着红线的指引,跨过了大半个刘府,众人走到了一排高耸的樟树前。
高树枝叶相连,遮天蔽日,伫立得直挺威严。
解师兄还未走近,不知为何就觉得这排樟树令人心畏,下意识便不想接近。
但刘夫人还在身后,他不能露怯,只能强压住不适,上前细看。
就在他整个人越过树间的刹那,他身后众人眼前的场景忽如迷雾散开般清晰了起来!
“哎?”
一个年纪不大的小侍女揉了揉眼睛。
“姐姐,这树后面原来有道墙啊,我路过好多回,一次都没注意到。”
在这些树后,的确是一面长墙。
可这里原来有这堵墙吗?
大侍女看着墙也面露怔容,怀疑地陷入了思考。
但她也不忘轻拍了一下小侍女训斥道:“夫人面前,不许吵闹。”
可小侍女显然没把大侍女的话听进去。她新奇地晃着脑袋继续看墙,突然指向一处又出了声:“有洞!”
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墙的一处还真开了一个洞。
下着辇的刘夫人惊得险些摔了:“这洞是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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