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劝说,都不肯把那小姑娘的人像一起刻上老树!”
陆秧秧听了老妇人的话,几乎可以肯定她的推测没错!
她带着自己好奇的私心,问老妇人:“您还记得她长什么样子吗?”
“记得……不多了。”
看着陆秧秧手?上握着的五彩手绳,老妇人又想到:“但我记得,她的手?上也系着一条和这相似的彩绳……”
她渐渐沉浸在了回忆中。
“……我大孙子洗三那日,正好是端午,我去给她送了粽子,她说好吃,要谢谢我,就向我要了几条细细的单色彩绳,给?我刚出生的大孙子编了这条去祟的手?绳。我那大孙子戴上手?绳后,一直顺顺遂遂,没生一次病……
后来,过?了十年,我的小孙子木曾出生了,没长多大就染上了天花,高烧几天几夜退不下,找遍了大夫,都说只能等死。我不肯放弃,把?大孙子的五彩手绳取了下来,戴到了木曾的手?上,他当晚便退了烧,至今平平安安……”
老妇人说着,叹息地望向?狼狈的木曾,最后又看向?了陆秧秧:“今天他既然亲手?把?这手?绳摘了,便也不配再受这手?绳的庇佑。小姑娘,你?捡到了它,便是你们有缘,这条手绳,便送给?你?吧。”
镇长听到母亲的话,大惊着想要阻拦,却被老妇人一句“你?当初既瞧不上那个姑娘,连人像都不肯为她雕刻,现在哪来的脸贪图她的东西?!”给?重重噎住了。
而陆秧秧则完全不理镇长。
这可是阿桃亲手编的去祟手?绳,绝对是件顶好的宝贝,给?她了就是她的东西,她可不会再交出去!
但她收了重礼,也不好再吊着人家老妇人的重孙,于是向着绳子一抬手,绳子顿时断开,倒吊着的木曾脸朝地重重砸下。
眼看就要撞向?地面,木曾崩溃大喊,结果在脑袋落地前被张百里单手?拎住,安然无恙地被放到了地上。
落了地,他腿软地根本站不住,坐在地上整个人还在颤抖着发懵,好容易才把?尖叫声憋回了嗓子。
另一边,方为止也跟着放下了其他被吊在半空的孩子。
孩子们平安落地后,人群顿时再次沸了起来,孩子父母的训斥声、安抚声,孩子们争吵声、嚎啕声,此起彼伏,乱成一团。
陆秧秧倒是完全置身事外?。
她兴致勃勃地把刚到手的去祟彩绳戴到右手的手?腕上,让它贴在桃色玉镯的旁边。
她的手?腕细细的,白腻如凝固的羊脂一般,就算同时戴着这两件也并不累赘,反而显得俏丽又活泼,整个人都变得更鲜活了。
而在她开心地转着去祟手?绳时,她的大脑也并没有闲着。
在听了老妇人的话后,再结合玄门中的一些记载,她就已经差不多将她梦境中出现的那几段少年河川的往事理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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