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咬到自己的舌头。
让凤云歌的小脸都变了颜色。
然后就看到眉娇眨了眨眼睛。
也明白，她是有意说给外面的人听的。
莫子夜找到了肖震霆，了解皇城的情况，当然，他还是顺便提了一句：“是不是怪怨朕让她留在宫里了？”
“臣不敢！”肖震霆一惊，他没想到皇上会开诚布公的说出来。
“朕知道你恨她，一心想要杀了她给凤家二小姐报仇，不过有些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了，希望你能放下。”莫子夜又说了一句，抬手拍了拍肖震霆的肩膀。
他要让肖震霆知道，是他自己错过了凤云歌。
如果没有他莫子夜，凤云歌已经成了刀下鬼。
所以，他肖震霆已经再也没有资格站在凤云歌身旁了。
“臣知道……”肖震霆的心口疼，险些站不稳。
其实满朝文武加上市井小民都在议论这件事，都说皇上夺了并肩王的王妃。
当然也有明白人说并肩王早就休了王妃。
不过一个被休掉的女人进了皇宫，侍候皇上，也让人无法理解的。
所以，市井上众说纷云。
“陛下。”肖震霆下定决心一样，开口说道：“当年是臣误会了她，可以让臣当着她的面道歉吗？”
这块石头一直都压在他的心上，让他寝食难安。
他其实想得到凤云歌的原谅。
他明白，要求得她回到自己身边已经不可能了，就算没有莫子夜，以凤云歌的性格，也不可能再回来了。
而他当初也做的太狠太绝，走到这一步，也是自己活该。
“不必了。”莫子夜可不想见他与凤云歌道歉，当初凤云歌对他有多好，莫子夜可是知道的，特别眼睛凤云歌一心要离开，他更不想冒半点风险了。
“陛下……”肖震霆想说什么，终是忍了：“云歌是个好姑娘，希望陛下能待她好。”
“放心，朕定会让她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莫子夜淡淡笑着，扬着头，高高在上，他本就是九五之尊，他想做什么，无人能阻止。
他就是要凤云歌。
更是要将她光明正大的留在身边。
肖震霆心口堵着一块大石头一样，让他呼吸都是不顺畅了。
想离开。
却听莫子夜开口说道：“朕要立她为后。”
“恭喜陛下！”肖震霆心里发苦，大脑有些空，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
“其实，朕觉得，云歌比凤二小姐好多了。”莫子夜有意如此说，就是要让肖震霆不痛愉快，他想替凤云歌报仇。
想让肖震霆余生都不在自责中活着。
“而且当年的事，都是凤二小姐和清思策划的，你那般待云歌，真的很该死。”莫子夜低声说着，面上带了几分恼意。
他这是要清算旧帐了。
“臣该死！罪该万死！”肖震霆也知道自己对不起凤云歌，知道自己该死，可此时莫子夜如此说，他的心里还是抵触的。
他更觉得，是莫子夜抢占了自己的女人。
这种感觉很不爽。
可他是臣子，不敢反驳罢了。
“的确该死！”莫子夜一甩袖子，大步离开了，他也不想让凤云歌与眉娇单独相处的太久了，有些事情，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也知道眉娇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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