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发生。
当然，在这之前，他不会独宠一人，也不会冷落任何人。
凤云歌的出现打破了平衡。
才会生出了这样的事端。
“皇上，臣妾不敢高攀，以臣妾的身份，只要留在皇上身边就够了。”凤云歌也是心下震憾，怎么也没想到莫子夜会如此认真。
她明白，莫子夜会如此承诺，完全是因为她收了朱雀大营。
这个人的功利心太重了。
她甚至感觉到了害怕。
真的是利用一切可利用的资源。
对她，也不放过。
要知道，她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
凤云歌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嘴上如此说，心下却有些紧张。
莫子夜如此，只会让她更想离开他。
“算了，和你说这些有些早了。”莫子夜轻轻拧眉，对于她的抗拒，他能感觉得出来，只能叹息一声：“这件事，朕自有定夺。”
能收了朱雀营，也一样能收了玄武营，到时候，凤云歌就能与肖震霆旗鼓相当了。
至少，制衡住了。
他绝对不允许一家独大的情况发生。
他没有收回刚刚的话，倒也缓和了一下气氛。
如果是从前，凤云歌如此不知好歹，他定会发怒了。
现在，他对凤云歌多了几分耐心。
“朕现在下旨，让并肩王继续调查老二与大南太子见面一事，这件事的确能推动局势，更能让老二与荣亲王产生嫌隙。”莫子夜觉得凤云歌的方法很可行，便立即吩咐下去了。
他也急着处理掉莫寒宗。
这些的睐，他都没能将这个皇爷爷的底线摸清楚，当在，一旦摸清楚，更让他后怕。
而这一次，凤云歌用两个月的时间，把荣亲王的底儿，弄得清清楚楚。
肖震霆收到圣旨时，立即展开了调查，而且大肆宣扬。
根本没有秘密行事。
第二日，这消息就传进了二王府和荣亲王府。
“你是什么意思？觉得本王不可信吗？”莫寒宗果然是十分生气：“现在皇上要查你了，一旦查出蛛丝马迹，你这个二王爷也别想做了。”
一边说着，气哼哼了甩了一下袖子。
那样子是真的被气到了。
一脸老脸铁青一片。
“皇爷爷，大南太子一事，我正准备找时间向你说明，其实……我根本无心与他们合作，所以，才不想说的。”莫临风觉得肖震霆该死，竟然又开始追究此事，还如此的大张旗鼓。
一副让天下皆知的样子。
这根本就是让他陷入绝境。
他自从那一次与南长风见了一面，便再也没有收到大南的信息。
自然也就将此事放下了。
他会怕南长风，是因为南长风握了他营私结党的证据。
所以，不得不妥协。
现在南长风并没有强求，他当然先抱着莫寒宗这颗大树了。
“无风不起浪！”莫寒宗失了唯一外孙女，又没了唯一的女儿，已经受了太大的打击，他现在只想得到至高无尚的权利。
戎马一生，一生峥嵘，到头来，却一无所有。
当然不甘心了。
这些日子，他一直都在调兵，蠢蠢欲动了。
“皇爷爷放心，不管发生什么事，临风我都会随在你的左右，为你鞍前马后。”莫临风知道这个时候必须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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