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感觉是,窒息。
窒息过后突然重获自由,那种醉氧的感觉,很强烈。
醒后,我果真是一屁股坐在棺材旁,我的手还掐着自己的脖子。
宋簪都傻眼了:“姐们,你这是什么骚操作?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让你不惜以死自卫。”
别提了。
说袁少亭这个老混蛋要跟我洞房,呸,我还真说不出口。
光是回想就够恶心我一辈子了。
我只得转移话题,咳嗽两声,问:“我爷爷呢?我老公呢?”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到这个,宋簪都替我捏把汗:“我的个祖宗啊,也幸好你老公一时半会醒不了,你揉揉眼好好看看,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我都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让她惊恐成这样。
我还真就揉了揉眼,袁少亭果真没骗我,在之前的棺材旁,还摆着两副棺材,只不过……
我爷爷和我老公都躺在棺材里,我却坐在姚远的棺材边!
我的老天爷,这真是个误会!
天大的误会吧!
我眨巴眨巴眼抬头看着宋簪,很无辜的问:“亲爱的簪簪,这是怎么回事?”
宋簪扶我起来:“别贫嘴了,这事你请我吃大鱼海棠,我就当从来没看见过。”
她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哪儿贵吃哪儿。
我在她的搀扶下站起身来,先去了我爷爷的棺材边,忧心忡忡的问:“我爷爷这是怎么了?”
宋簪看了一眼早就站在棺材旁的樊公杨,我刚刚真没注意,他那么大个愣是被我给忽略了。
樊公杨见状,指了指我的左手:
“你这是什么宝贝,看着挺好使。”
我看了一眼宋簪,她急忙解释:“刚刚我见你不太对劲,想着你的魂魄肯定是被袁少亭给弄走了,于是就尝试着用这玩意儿喊醒你,还别说,真的很好使。”
这不废话么?
这要不是个宝贝的话,我干嘛戴手上?
但既然宋簪用这个喊醒了我,袁少亭也说匠术已破,我只能一试。
我先试着叫醒我爷爷,他没有任何反应。
然后是我老公,那就更不用说,宋簪早就阻拦我了,说我老公这样子,别说一个相思骷髅了,就算来一打,也依然叫不醒。
最后是姚远,他也醒不了。
我很懊恼的看着宋簪,把袁少亭对我说的话跟她说了一遍,宋簪气愤不已:“别听他的,言言,你做的对,他要真想杀他们,或是真有那个本事杀他们,他肯定早就这么干了,拖到现在就只有一个原因,他没那个本事。”
她说这话的语气,跟我老公一模一样。
但现在不是说大话的时候,我很无助的看着宋簪:
“现在怎么办?”
宋簪则看向樊公杨。
只见樊公杨蹲下身去,竟然是伸手搀扶我爷爷:
“老爷子,你可算是醒了。”
真是我爷爷醒了。
“爷爷。”
这两个字一出口,我莫名的委屈,眼泪刷刷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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