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到一个稍为偏僻，没多少行人的地方，冯乐站在露台里，看着外面的夜空，一声不吭。
“你不打算对我说什么吗？”
冯乐缓了缓：“你的意思是，我是不是打算向你坦白些什么。”
林初八点了点头：“嗯。如果能坦白最好。”
冯乐沉默了一会，叹了一口气：“初八，对不起。”
这句道歉，让林初八心里一痛：“我知道，你肯定有你的苦衷。我可以尝试着去理解，去体谅。”
“不，是我的错，我不应该骗了你。”
“你骗了我？”林初八走到冯乐面前：“这个骗，指的是你的任务，还是你对我的感情？”
冯乐眼眸颤动了一下，心里五味杂陈：“我……对不起。”
“阿乐，”林初八着急的握着他手臂：“我知道你有保密守则。我也清楚从你认识我到现在，可能就只是一个局而已。事先安排好的。我知道你可能在利用我……”
“不，不是的。我没有在利用你。我只是……”说到这，冯乐连忙闭了嘴。
他只是在执行任务而已。
“你没有利用我？”林初八脸上掠过一抹欢喜：“原来没有在利用我啊。很好，那我就放心了。”
冯乐无奈，抬起的手，想握着她，却又放了下来：“初八，你现在已经知道事实真相了。那我俩之间，那就算了吧。”
“算了？”林初八连忙追问：“什么算了？是我俩之间的感情，还是我俩之间的关系？”
“我和你从来就只是朋友关系。”
“你不是说你没有女朋友吗？我也没有男朋友啊。没错，我俩之间是朋友关系，但这个朋友分好多种。普通朋友，好朋友，男女朋友。”说到最后一个字眼，林初七特意将尾音拖长：“阿乐，其实这段日子以来，有你一直的关心和保护，我真的好开心。”
冯乐心里一动：“谢谢。”
“那你以后还会在寿司店做杂工吗？”
杂工？！
冯乐脸上挂着条条黑线，他做的不是杂工好不。
“还要继续做。”
“是因为我还在的原因？”
“……可能是吧。”
“那就是说，如果我还一直在那里的话，你也会一直在那？”
“也许是。”
林初八心里一阵窃喜：“我不用知道你因为什么原因留在我身边。只要你能陪着我，我就很高兴了。”
“……”冯乐心里一阵愧疚：“对不起。”
当兵这么多年，他执行过无数的任务，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的有负罪感。
除了道歉，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阿乐，你不用道歉，不是你的错。”林初八倒是笑得很灿烂：“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了。我就会很高兴，很幸福。”
看着林初八脸上的笑容，冯乐心里涌过一阵阵暖流，这个女孩子，他心痛她。
就只是想让他在她身边吗？
就只是这么简单？
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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