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少,这时,有个考生走到明伦堂下,躬身递上试卷。
高国光对一旁的徐鹤道:“亮声兄,那不是咱们刚来时,刁难我们附生的欧阳俊吗??”
这时,欧阳俊信心满满地看向拿着他卷子的王良臣,等着大宗师也给他这个廪生一个喝茶的机会。
当然喝茶不喝茶那无关紧要,重要的是,能去喝茶的人,那是大宗师的恩典,说出去也有面儿不是。
“你之文章,看似圆融有度,实则离题千里,去吧!”
欧阳俊听完大宗师的评语后不敢置信地抬头,可王良臣压根看都没看他,转头正跟李知节说笑。
顿时,那种浓浓的挫败感压得欧阳俊喘不过气来。
徐鹤倒也罢了,谢良才也确实厉害,可那高国光算什么?
不过是个刚刚入学的附生,他凭什么??
想到这,欧阳俊看向茶炉边的三人,似乎恍然大悟。
只见他悲愤转头道:“府学岁考,虽不是国家抡才大典,但也是考校诸生的大事,大宗师岂可官官相护,拔擢豪门而泯然小户子弟焉?”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别说诸生员,就算是彭汝玉和李知节,包括他王良臣,都还没见过生员敢非议大宗师的。
“放肆!!”
“混账!”
“来人,将该生拖下去,岁考直接判为末等!”
说话之人分别是王良臣、李知节和高壁。
质疑大宗师,那可是天大的事情,他们全都慌了。
欧阳俊也很害怕,但事已至此,他只能豁出去道:“我言属实,让我说完,敢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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