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云环视现场一圈，没发现有多少紧张的氛围，大致就明白了这谈判协议的签订，差不多就是最后走个过场的形式。
“怎么可能那么简单。”
赵局长笑呵呵地。
“不过这些小事就不用劳费你的心神了，等会代表我们的技术骨干讲两句，然后主签吧！”
当机立断，赵局长认为这么有意义的事情，交给林云更加合适。
比行政属性更重要的，显然是实际价值。
而这正是由林云所赋予。
“啊？”
林云有些愣住了，他一个打酱油的怕是难登大雅之堂吧。
现场除了林云，貌似其他人都西装革履的，穿着上就相当不合适。
小半身的格子花纹T恤，加上纯色的薄外套，还有深蓝色的宽松长裤。
舒服是舒服了，但怎么看都不像能站在C位的主角。
别到时候让其他人看着笑场了。
“不然赵叔你等会再谈判两句，给我拖延点时间换衣服？”
林云想着没了他这个临时的变数，回到正常流程的谈判协定签署，应该能重新正常才是。
“赵局长我举报林云有逃跑的意思。”
可惜这点心思，转过头就被余霜点出来。
“咳咳。”
察觉到赵局长意味深长的眼神，林云无奈了，视线转到对面。
此刻弗兰克爵士他们对林云的出席，感到意外而惊喜，所以在被‘提示’后，维尔特曼教授就主动过来攀谈道。
“林是对我们商讨的合作内容有什么建议吗？”
声音诚恳，维尔特曼教授完全不像是另一方的对抗者，全然有商有量的好模样。
“谢谢，路过进来看一看。”
林云点点头，终究也没拒绝这好意。
“说起来，怎么你们这么急着就要合作呢？也没有什么其它有价值的消息出现啊。”
找了个感兴趣的话题，林云眼里满是好奇之色。
“这怎么说呢，形势的需要吧！能源这种东西，以前没有还好说，但要在不缺乏的情况下强行缺乏……”
维尔特曼教授没点透，只是说了个最浅显，而且并不能让人信服的道理。
“等签订结束以后，可否赏脸留下来继续参加酒会？跟原子物理有关的问题，我想我们可以有很多共同语言，凯瑟琳小姐之前可是我的学生。”
得意地对高徒笑了笑，维尔特曼教授亮出了他的身份。
按照华国的传统，他应该能得到些优待才是。
“哦，那让凯瑟琳过来跟您聊聊吧，我对原子物理的兴趣不是很大。”
林云婉言拒绝道。
事实上，要不是生活所迫，工作并非必需品，哪怕是有兴趣的指引。
“这怎么可能，物理学是多么美妙的东西！”
维尔特曼教授难以置信，接着说服道。
“既然核聚变已经化作现实，我们可以携手继续在这方向深挖，或许能找到上帝粒子也说不定。”
这其实也是维尔特曼教授取得诺贝尔物理学奖的课题，高能物理的一大方向。
“听起来很有趣。”
林云笑了笑，勉强给了点面子。
现在可不是谈这个的时候，别喧宾夺主好不。
再说即便这个思路可行，那也并非林云选择他为合作者的原因。
这货除了荣誉看起来更强点，其它还不如斯托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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