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是要人没人,要设备没设备。外包公司一个月给我们也就两三千块钱,每天天不亮就要起来,天黑了才能回去,没人愿意干这事情,很多人干几天就都跑啦,环卫部门到处招人,唉,但是没几个愿意来的。”
“原来是这种情况呐……”聂欢皱了皱眉,若有所思地问:“那大街上的这些垃圾、还有那些违建的建筑,就没人管吗?”
眼前这位大叔冷笑了几句,然后说起了端详。
原来这条街原本标配了六名正式工和四名外包工作人员,但这六名正式工被借调到区委区政府了,剩下的四名外包工作人员,因为工作太累,也就剩下他一个人了。
他也向单位反应了这种问题,单位表示过得去就行,没必要上纲上线,所以这儿的卫生情况就成这个样子了。
至于街边的违建,那都是前任区城管局局长家,他们家搭的阳光房,这位局长现在在区里担任副县级了,也没人敢去拆了。
了解到这些情况后,俩人和这位大叔简单告别,就继续往前走。
“问题很大啊。”
“哥,我小时候去亲戚家玩儿,他们家在县城的郊区建了一栋小别墅,我亲戚亲口说的,只要一次性交2000元,所有水费都不要钱,有工作人员会来装一个假水表…”
“还有这事儿?”聂欢投来一个震惊且略感神奇的眼神。
“对啊,还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事,很多你想不到的地方都能搞到钱。某县的地方志办公室,一年能在某小店干出一百多万打印经费出来,你敢信?有些人的胆子大到恐怖。”
俩人走到湖东区步行街的中心位置,这儿有一个巨大的商场。在新区没有建成之时,这儿就是安昌最繁华的核心地带。
当然,现在这儿也算是。
在这附近转了转,聂欢提出一个问题:“这儿的小吃重复率太高,道路太窄,我看这规模,节假日估摸着可以破十万吧?”
“节假日往往可以破30—50万日流量,但没办法,这儿就是单行二车道,远远满足不了通行需求,但哥你看,两边都是高楼,已经拆不掉了,只能说以前的规划者不够大胆,所以造成了现在这个局面,不过也没办法了,只能想其他办法。”
“能有啥办法?这里头还有这么多居民区,总不可能把这封了,建成一个纯商业区吧?这一块这么大!”
“怎么可能?我是想把这打造成具有安昌特色的步行街,这儿其实已经成为不少老安昌的寄托了,哥,你看,这儿的街道古色古香、很多在安昌从小长大的市民对这很有归属感,但现在的发展却打破了这种平衡,我认为要及时找到安昌历史特色文化与现代经济的动态平衡点。”
聂欢摆了摆手,“你负责去办吧,我相信你。对了,我准备把叶浩调上来,任省直单位的一把手,我身边比较熟悉的也就你们几个了。你们都要帮我。”
“你把手头上的事儿忙完后,我再考虑对你的安排。”聂欢补充道。
这时,两人的专车突然开过来了,俩人此刻都感觉有点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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