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臣妾很像她。”
容涵用力扯出笑容,拼命回想她的表情,蹩脚的学习。
“叫什么名字?”
“臣妾叫容涵。”
原来他连名字也没有记住。
“容涵,朕要你学她。努力点,学的像点,笑起来不许哭。”
容涵愣了愣,下巴一痛,她只得慌忙点头,笑出来。
男人眨眼点了点头,嗯了声。
没有移开视线,泛红的眼尾上扬,蚀骨般的寒冷侵蚀着她的四肢百骸。
他只是长久的盯着她的脸,像是在出神,又像是在思考什么。
到底是站了起来,走到一边擦干净手。
“回去吧。”
他又恢复了平时熟悉的样子,容涵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起来,推开门逃命似的跑了出去。
等她离开,何舒明才上前一步,将收起来的信拿出。
祁宴盯着洁白的信纸,半晌没有动作。
他这么些日子动作一直在放慢,好像反应不过来似的。
何舒明有些担心他的身体,又不好现在提起,只能看着他拆开信。
看着,他突兀笑了。双手撑了下桌子,垂头吸气又吐气,何舒明不解的凑上去。
还没看几行,他就懵了。
这,这是情信啊。
只是叙说一眼入心的过程,说尽爱慕仰视之意,和想带她离开的诉求。
甚至都没有署名是谁写的,是那个刺客还是他背后的主人。
行文流畅工整,像是刻意练习过字迹的人模仿出来的,不像是他的。
祁宴扬手,丢向烛火,信纸一瞬成灰,散落在风中。
“查查吧,查不到就算了。”
“陛下.........”话到嘴边,还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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