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并在这个过程中保护学生运动的安全。
之所以要弄得这么麻烦,当然有原因。
第一是分城区的移动不是开车,抢了驾驶室一踩油门就能飙到七十码;
这么一片城区动起来是需要多个部门通力合作才能完成的大工程,所以必须要与非感染者进行接触,借助非感染者的人力才能完成对27区的控制。
第二则是考虑到这些难民的以后;
由于感染者在切城的暴行,许多家庭都已经变得不完整,27区的学生运动中,众多的学生要么与父母失联,要么就干脆目睹了父母的身亡。
霜星比任何人都清楚乌萨斯帝国的本质,“灰色牲口”从来不是指的乌萨斯感染者,而是乌萨斯的平民。
帝国只会给逃出去的难民们一个聚居地,极少的物资,如果这些难民沉溺于被保护者的身份,那么死在这里,活着走出这里,其实区别不会太大。
他们必须以破局者的身份跨过这次难关,而破开这个困局的信心,能让他们有勇气面对以后的艰难。
“关于27区的话,你们可以尝试与一位叫做萨莫伊·格列维奇·弗拉索夫的人接触。”
林逸记下这个名字,但还是问道:“他是谁?”
“乌萨斯学生运动的精神导师。”
见到林逸还是一头雾水,霜星多解释了一句:“学生运动是乌萨斯的传统,不过近年来受到哥伦比亚还有维多利亚等地区的流行文化影响,学生活动逐渐变质,变成了群聚斗殴,嗑药,开趴。”
“这位社会活动家提出了‘新学生运动’的概念,受其思潮影响,切城这边许多学生社团开始自发的抵抗来自其余地区的文化侵蚀,虽然各个学生团体都有自己的领导,可是大家都将这位弗拉索夫先生视为共同的精神
导师。”
一种思潮的代表,这可是大人物啊。
林逸啧啧称奇。
“我在切城的时候也听说过他。”莫斯提马跟着说道,“切城本来就是乌萨斯在边境之地的教育中心,这里学院林立,弗拉索夫的思想深入人心,不过他居然也在这里吗?”
“他就在27区,实际上在冲突爆发的时候,据说正是由于他的领导,才使得27区的非感染者得以几次击退梅菲斯特的牧群,给了反抗运动从地面转入地下的机会。不出意外,现在他应该是27区学生运动的实际领导人了吧,你们要和学生运动接触的话,少不了与他打交道。”
说着说着,众人已经从山峰行下,迎接队伍从一行行黑典变成一个个人,看着站在迎接队伍中的一个白色身影,霜星止住话头,肉眼可见地皱起眉头。
“怎么了?”
林逸顺着霜星的视线看过去,发现她正看着一个白发绿瞳的小男孩。
那孩子在大冷的天穿着长筒袜与白短裤,形似制服的上衣扣着大大的金属扣,一手拄着奇怪的手杖,一边冲这边高兴地挥着手。
小脸儿冻得红红的,竟然还有几分可爱,大概打一拳能哭很久吧。
“那是谁?”
林逸微微皱起眉头,他本能地从这个人身上感到一种异常感。
他确实是在笑着,但是怎么说呢,你看,疯子的笑容也是真心实意的吧?
可是疯子的笑容却总让人有一种扭曲的不协调感。
林逸从这小男孩身上感受到的就是这样的违和。
“梅菲斯特,一个毫无荣誉感的杀人狂。”
丢下这么句话,霜星带着队伍走了上去,而那个叫作梅菲斯特的小男孩也走了过来,还没等霜星开口,那个小男孩就看向罩着雪怪小队衣袍的林逸和莫斯提马。
他眨眨眼,突然对林逸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杀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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